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兔宁错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开局镇王妃,错把督公撩完结版萧兔宁错》,由网络作家“葱啊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要知道,这萧氏女才嫁进王府两日,就连番欺辱了小姐跟公子,如此张狂嚣张,王妃您今日不管,日后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儿来。”老王妃觉得她说的有理,闺女是自己的她自然也是生气的,只是,“我本是不想跟一个要死之人计较那么多。”老嬷嬷赶忙接口,“您就是太心善,可有些人就是这样,容易蹬鼻子上脸。”老王妃轻拨起念珠,“昨日听闻她去找王爷,王爷又让她留宿了。”“王爷留下她,那也是看着王妃你的面子。”“那子嗣之事......”“子嗣重要,可您做婆母的威严也重要。”“你说的也有理。”老王妃点头,然后冷下声道,“接连两日恩宠,是容易失了分寸。”“可不是,这时候就需要你这个做长辈的敲打敲打了。”“不错,去将人叫过来。”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玉怀秀见此高兴坏...
《开局镇王妃,错把督公撩完结版萧兔宁错》精彩片段
“要知道,这萧氏女才嫁进王府两日,就连番欺辱了小姐跟公子,如此张狂嚣张,王妃您今日不管,日后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儿来。”
老王妃觉得她说的有理,闺女是自己的她自然也是生气的,只是,“我本是不想跟一个要死之人计较那么多。”
老嬷嬷赶忙接口,“您就是太心善,可有些人就是这样,容易蹬鼻子上脸。”
老王妃轻拨起念珠,“昨日听闻她去找王爷,王爷又让她留宿了。”
“王爷留下她,那也是看着王妃你的面子。”
“那子嗣之事......”
“子嗣重要,可您做婆母的威严也重要。”
“你说的也有理。”老王妃点头,然后冷下声道,“接连两日恩宠,是容易失了分寸。”
“可不是,这时候就需要你这个做长辈的敲打敲打了。”
“不错,去将人叫过来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
玉怀秀见此高兴坏了,急忙建议道:“母亲,等会儿那小贱人来了,你就跟她提一下哥哥跟荣昌郡主的事情,她不是自持自己王妃的身份吗?那我们就用此事狠狠的羞辱她一番。”
老王妃看着女儿宠爱一笑,“知道了。”
玉怀秀对老王撒了个娇,然后对自己的丫鬟道,“你赶紧去叫我二姐过来,叫她来看萧兔那小贱人倒霉了。”
半炷香后,萧兔被人请来。
东花厅里此刻茶香袅袅,老王妃老神在在,奴仆们个个冷脸肃穆。
而一旁的玉怀秀跟玉怀锦,则是一脸的不怀好意。
是个人都察觉此刻气氛不对,可是当事人却毫无所觉的快步走来。
萧兔脸上表情不说担忧害怕,竟然看见屋内三人瞬间高兴起来。
“母亲,听说你找我。”萧兔笑语晏晏的直接坐到了老王妃的跟前,姿态亲昵的道,“刚好我也正有事情找母亲,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。”
“心有灵犀”的老王妃,此刻脑门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?
然后看着贴近她的人,不由自主的挪了挪身子,拉开了距离。
她重新端起架子,冷着脸道:“你说找我也有事?是何事啊?”
萧兔迫不及待的道,“是这样,我刚听下人讲,说王妃也是有月银可以拿的,不知母亲我一月有多少?从几号开始拿啊?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半,还算在内吗?”
说着她用充满期待的大眼睛看着老王妃眨呀眨。
老王妃:“…………”
众人:“………”
老王妃默默移开视线,清了下喉咙,保持冷脸慢慢道,“王妃每月月银二百两,与每月的……”
还没说完,就被一声嫌弃打断。
“什么,才二百两?”
萧兔没了笑意,整个人意兴阑珊的靠回椅子。
老王妃:“??”
老王妃的脸快速黑下,“这是你对母亲说话的态度吗?”
萧兔没甚精神的开口,“母亲见谅,实在是方才听怀秀妹妹说,家里凉亭一根木头都要好几百两,可我堂堂王妃一月才二百两月银,竟是连个木头都比不过,想想实在是太过凄凉~”
老王妃嘴角抽了抽:“……怀秀她不过与你说笑。”
萧兔拧起眉,“所以其实是怀秀妹妹骗了我?”说完狠狠瞪了玉怀秀一眼,“妹妹我知道有些人喜欢爱慕虚荣夸大其词,可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你以后就别在面前吹牛逼了。”
突然被踩一脚的玉怀秀:“???”
她一下气黑脸,大声怒道,“谁爱慕虚,谁吹牛逼了,我……
“怀秀。”玉怀锦一把拉住她,“别跟她吵。”
说着她看向萧兔脸上带出笑意,“王妃嫂嫂别气,其实这次母亲叫嫂嫂过来,正是有一批上好的浮光锦从东陵送来,正要让嫂嫂过来好好挑一挑哪!”
玉怀秀听见东陵两字,顿时转怒为冷笑,嘲讽的瞪萧兔。
老王妃此刻的神色也不太好,她没想到自己亲自出马,萧氏竟半点不惧,还真让嬷嬷说对了,是该好好治治她这嚣张气焰了。
她沉着声开口,“怀瑾说的是,叫人拿上来吧。”
话落一排粉裙婢女,手托色彩艳丽的锦缎走来。
萧兔的视线立刻就被勾走了。
美丽的衣物是个女人都爱,更何况这些布料,做的那真是波光粼粼,华贵至极,对她这种喜欢COS的美女,更加有诱惑力!
玉淮锦见萧兔看的目不转睛,便幽幽开口,“这浮光锦乃是东陵与皇室才有的贡品,听说是用罕见名贵的五彩蚕吐出的丝所织就,因为数量稀有,一年才能得一匹,怎么样嫂嫂,是不是很漂亮?”
萧兔满意点头,“不错,是很漂亮,确实很适合我。”
玉怀锦一噎,“……王妃嫂嫂就不好奇,这样稀罕难得的贡品,我们玉王府怎么有这么多吗?”
萧兔不以为意,“这有什么好奇的,我们王府有,只能说明我们王府厉害。”
玉怀锦,“……”
玉怀锦咬咬后牙根,强压怒火继续,“其实这些都是东陵王嫡女荣昌郡主送来王府的,都是为了哥哥啊!”
萧兔面露得色,“王爷就是有面子,不愧是我男人。”
玉怀锦一瞬间被气到呼吸上不来,这个小贱人,为什么就是不按常理出牌。
老王妃见女儿摸样赶紧叫丫鬟去扶,然后压制着怒意道,“萧兔,怀锦是想对你说,浮光锦是东陵稀有物品,东陵每个新嫁娘都为大婚时夫家能送一匹浮光锦作为聘礼为荣。而荣昌郡主从懂事开始,就每年为王爷送来一匹,时至今日已经十二年,也就是十二匹了。”
萧兔摸摸下巴,“新嫁娘以夫家送浮光锦为荣,郡主每年都送一匹王爷,这是盼着王爷将来用此做嫁妆娶她啊。”
终于意识到重点了,屋内的众人几乎全都下意识的松了口气。
可显然这口气她们还是松早了,因为萧兔眼睛直接迸发出了八卦之光,“如此说来,王爷跟这位荣昌郡主有故事啊!”
说着她直接拉着小板凳坐到老王妃跟前,然后大眼卟灵卟灵的瞅着老王妃,等待着下文。
宁错不感兴趣的开口,“那些东西有什么意思,本座乏了,明日再说。”
小乐子,“……”
您这借口找的有够敷衍的,感情萧夫人比整个大昭国的事有意思呗!
宁错不觉得有任何问题,他走出议事大殿吩咐道,“去,帮本座准备沐浴,我要更衣!”
小乐子又一愣,“啊?”
“啊什么,没看见你们家爷还穿着官服!”
“哦哦哦,明白,小的这就去准备。”
***
月如盘,照人间。
皇城的夜晚热闹非凡,吆喝声,唱曲声,叫好声,声浪嘈杂,熙熙攘攘。
萧兔站在繁华的街道,满眼新奇的打量着这个精彩的世界。
她今晚出府没有坐轿子,只带了贴身的丫头小脂,王府知道她要来找王爷,也没人敢阻拦。
萧兔看见人多的地方,就忍不住往里边瞧。
将人爱凑热闹的天性,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别说,现代的夜市跟古代的夜市还真差不多,都是以吃喝玩乐为主,不过古代街道上有很多当街卖艺的杂耍班子。
萧兔看的眼花缭乱咂舌称奇,随着人群一阵阵拍手叫好。
“快,小脂打赏啊!”
小脂闻言有点不好意思小小声道,“王妃,咱们出来的随意,根本没带钱。”
“啊,这样。”萧兔摸摸下巴,然后直接从头上摘了朵珠花丢到赏钱里。
端盘子杂耍老板一瞧,做工精致,镶金带银,立刻喜笑颜开,不停的对着萧兔作揖,“多谢姑娘,多谢姑娘。”
萧兔没跟他客气,扬声道,“再来一个,再来一个。”
客人们闻声纷纷起哄,“来一个,来一个。”
老板笑的爽朗大气,难得碰见这种赏脸的客人,一拱手道,“好,诸位瞧好了,我在耍一遍……”
当小乐子伴着銮驾,来到街道上时,正好看见这一幕。
他瞧了眼顿时就觉得眼直了,今日的萧王妃又很是不同啊!
意识到什么的转头朝銮驾里瞧,果然,浑身懒洋洋的男人,视线早就被吸引了过去。
只见站在热闹平民之中女人,今日穿着家常的小襦裙,粉白粉白的颜色,又鲜又嫩,头上是两个小小的仙环鬓,鬓上夹着两个宝石蝴蝶,漂亮的额头落着整齐的齐眉刘海,下面巴掌大似的脸上,一双眼睛也不知怎么描画,又圆又大,小脸鼓鼓的,小嘴粉嘟嘟的,整个人又纯又萌。
小乐子瞧着自家爷看的目不转睛,然后竟然站起身来,直接下了銮驾,走进了人群里。
小乐子眼睛瞬间瞪的老大,这还是他们那位洁癖成疾的督公爷吗?
曾经有一官员,只因靠的过近,就被他们爷以污染他的空气为由,嫌弃的直接丢出了宫门。
可现在这满街都是人,属于你不小心,鞋都给你挤走的状态啊!
爷,你现在能看得见你周围的情况吗??
萧兔正看着杂耍目不转睛,却突然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冷香。
那味道冰凉而靡丽,浓烈而霸道,紧伴着她前两夜的热情缠绵。
是那个人的味道,可是那个男人不是去金阙楼了吗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她心中刚升起好奇,一双苍白修长手就从身后,抱住了她的细腰上。
一下,刚才淡淡可闻的味道,就整个将她完全包裹住了。
跟着是肩膀处一沉,一道热意直冲她耳垂而来,又湿又软,又粘又连,舔了下它,那猩红唇里,才溢出华丽而性感低笑,“本王的小兔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”
萧兔敢对天发誓,若不是现场这么多人,她死死压住,刚那一瞬间真的差点‘叫’出来。
而她现在也没见好多少,整个腰身都酥软的厉害!
萧兔脸色娇红的瞪了身后人一眼,“谁是你的小兔子,这么多人在,你注意点儿。”
宁错毫无收敛,在她耳边继续邪气 “不就是你吗,今日打扮的又白又嫩又香又软的,可不就是一只正该脱光拔净等待下锅的小兔子。”
萧兔被说的差点老脸一红,还好她脸皮够厚,咳嗽了声,然后牵住男人的手,“这里人太多,我们去一边说。”
说着拉着男人,朝人群外挤。
宁错看了眼自己被拉住的手,美艳斜飞的深眸,浮现出新奇,他没拒绝,亦步亦趋的任由女人拉着他往前行。
一路将人带到銮驾旁,萧兔这才仰头看向男人。
一身深紫色锈大丽花的华丽长袍,乌黑如墨的长发被一根同色丝带半笼,耳上的宝石耳铛今日是蛇形,诡异又刺目,陪衬着男人妖孽到不若真人的脸,荒艳而危险。
萧兔光就这么看着他,就忍不住的想入非非。
她拉着男人的手,眨了眨大眼睛道, “不是说去金阙楼了吗,怎么来了这里?”
宁错盯着她那大眼包子脸,抬起手戳了戳,“久等你不来,就出来找你了。”
萧兔鼓起小粉嘴,“你知道等我,还跑去金阙楼,简直是多此一举。”
宁错邪肆起来,“这你难道不知,家里哪有……”
话刚起头,就被萧兔赶紧抬手堵住了嘴巴。
这里可不是金阙楼,这里是大街,她们前后左右可都是人呐!
谁知道掌心紧跟着就传来了湿热。
萧兔小脸瞬间就绯红了一下,如果不是地方不对,她真想直接扑过去,直接嘶啦嘶啦~
宁错看的新奇,直直盯着她绯红的小圆脸。
萧兔心中得意,双手一恰小腰道,“怎么样,我今天看着是不是很可爱?”
宁错见此直接笑了,愉悦无比,“可爱,本座很喜欢。”
萧兔闻言满意,揽上男人胳膊,“喜欢今日就陪我逛街吧。”
宁错俯身看看她,前两日都不曾注意,她竟然这般小巧,站在他身边,穿着粉色的小襦裙,圆圆润润的,却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情愉悦。
他抬手就往她头上放,“好,本王应你。”
萧兔躲了两下没躲开,只得咬唇瞪了对方一眼。
宁错猩红的唇上笑意更重,他一摆手道,“不用叫人跟着。”
说罢搂着女人就要离开。
他们家督公爷的武功,怕是躲到百米开外,这么小的声音也跑不掉,更何况就在眼前了。
这边母女毫无知觉,还在小声聊着。
“闺女还是你厉害,那门外的回礼咱们还收吗?”
萧兔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,理所当然回道,“当然收了啊。”
萧夫人很欣慰,“好闺女,不枉爹娘疼你,什么好东西都知道往家里扒拉。不过,女婿对你好,咱也不能得寸进尺,我看还是送还一半吧。”
“不用,既然都拉回来了,你跟爹就凑合着花吧。”
萧夫人无语,这孩子,我跟你爹怕是要再长两只手出来,才能花的完这么多钱吧。
萧夫人不再搭理闺女,而是笑容满面的看向女婿,“王爷啊?”
宁错缓缓抬眼,唇上半含着笑,“岳母。”
萧夫人笑道,“是这样,外面的回礼实在贵重,岳母觉得有一半就很不错了,待会儿你带一半回去。”
宁错清浅一笑,“不需,这些礼物,是本王的一片心意。”
萧兔在一旁啃着甜糕点头附和,“是啊娘,王爷都这么说了,你就收下吧。”
萧夫人还是摇头,“不用,收一半都已经够多了,多了我跟他爹也用不到不是。”
萧兔不以为意,“用不上就给两个哥哥用,反正两位兄长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。”
萧大少跟萧二少闻言,顿时激动起来,要不是场合不对,他们都要竖起手指,大叫妹妹说的好。
萧夫人没忍住,拍她后脑勺,“你这孩子,什么叫兄长娶亲?就算兄长娶亲,咱们也不能把王爷家给搬空啊!”
萧兔吃惊,“什么家里被搬空了?”
萧夫人有些尴尬了,她一不小心说漏嘴了。
也是她女儿不好,什么也不懂,五十万两哪,怕不是整个玉王府所有的家底了。
萧兔无比紧张起来,点心也不吃的看向宁错,“家里没钱了吗?”
宁错勾起唇角一笑,“没有,本王有的是钱。”
萧兔闻言一下对他绽露有史以来最为甜蜜动人的笑容,“夫君,你好霸气侧漏,人家好喜欢你!”说完直接扑了过去。
萧夫人跟小乐子齐齐起了身鸡皮,肉麻的不行。
也就男人接受良好,甚至脸上笑意更深了!
天空太阳来到正中,午饭时刻到了。
“鸭血煲,宫保鸡丁,爆炒羊肉,酸辣肚条,翡翠虾仁,糖醋排骨,蟹粉狮子头,西湖醋鱼,小酥肉,麻婆豆腐,竹笋焖肉……”满满的二十多道菜,摆满了红木大桌子。
萧兔早早入座,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菜肴一样样看去,虽然这些比不上王府里鱼翅熊掌奢侈,可看着味道就很不错,她身为吃货完全拒绝不了。
萧夫人一脸宠溺,“都是你喜欢吃的,快开动吧。”
萧兔赶紧拿起筷子,率先夹个虾仁放嘴里。
“唔,”又鲜又嫩,爽滑可口,好吃。
小酥肉外衣酥脆可口,里面的馅也是肥而不腻,好吃。
宫保鸡色彩鲜艳,鸡丁白色,辣椒油红色,更加爽口,好吃。
她在一边吃的兴起,宁错在一旁勾着唇,时不时为她夹上一筷子。
看着女儿的好胃口,女婿又这么体贴, 萧夫人跟萧老爷眉开眼笑。
他们现在是已经放下一百个心了。
萧老此刻爷拿起酒壶,亲自给女婿倒了杯,朗笑着道,“贤婿啊,咱们俩喝一杯?”
宁错轻笑着端起酒杯,“岳父请。”
萧老爷笑着一口饮进,然后闲聊起来,“贤婿久在朝堂已久,可听说两淮盐运之事?”
宁错执着酒杯,微微一笑,“岳父对盐运一事有兴趣?”
小乐子愣了愣,“不,不会吧……”
宁错邪肆的似笑非笑,“你最近只瞧着她每日殷切上门,看见本座又甜又腻,这一切不过是建立在她认为我是她夫君这个前提之下。
嫁的男人,长的刚好是她心头好,大方给与帮助,不过是因为自家男人,利益共同体,当然无二话,可一旦她知道本座不是她的丈夫,你猜她会怎么做……”
“她会立刻甩了本座,而且是用比她出现更快的速度。”
小乐子张张嘴巴,“不,不会吧......”
他这几日,可是亲眼瞧着萧夫人对他们家督公爷是当真很好,两人相处时,那种默契,甜蜜,不清楚的绝对看不出二人不过在一起几日。
“不会?”宁错猩红的唇里邪肆加重,“本座问你,你刚才说那只小兔子性格不同一般闺阁女子?那你可说的上来,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识人辨人算是宫里宦官们,最基本的生存技能了,更何况是能坐上当朝千岁爷身边的总管。
可小乐子闻言后想了起来,可是越想越没定论,最后眉头都纠结的慢慢皱起。
宁错撇过眉头紧锁的手下,笑的越发的诡艳深刻起来,“这就是那个女人,性子就像她每日的装扮一样莫测多变,她让你看不透,摸不着, 抓不住……”
小乐子微张着嘴巴沉默了,他发现,他们家督公爷说的,可能是真的。
宁错邪美的幽眸笑的意味不明,“今日萧府中那只小兔子说的制盐之法还记得吗?”
小乐子不明所以,只恭敬道,“记得。”
“你亲自去办。”
小乐子闻言心中陡然一跳,“爷是说,可,可萧夫人说的那法子也太简单了吧,听着像是天方夜谭,这,这还真能出盐?”
宁错红唇幽幽一笑,“怎么,不信你们家爷?”
小乐子大惊,“奴才怎么敢!”
“那就去做吧。”
“是,奴才现在就安排下去。”
答应出这句话时,小乐子整个人都不淡定了。
督公爷说的这么信誓旦旦,这说明,这说明萧夫人说的,可能是真的啊!!
若如此,这件事情,他简直不敢想象!
毕竟盐运之事,事关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。
整个大昭朝廷,每年仅靠食盐贩卖收入,就占据一个国家五成的财政总收。
若是他们家爷掌握了如此简单便捷的制盐法,那这整个天下,就等于有一半送到手上。
小乐子越想越兴奋,他决定今晚不睡了,他要亲自去办这件事儿。
夜越发深了,寂静华美的房间,橘红灯火在摇曳生姿。
丝绸被褥里,正在呼呼熟睡的萧兔,忽然感觉到有些声响。
她困倦的缓缓的掀开美眸,朦朦胧胧的看见自己的男人。
他似乎是出去了一趟,身上穿着漆黑华丽的拖地长袍,里面大开着胸襟,乌黑华丽的发丝,没有丝毫束缚的倾斜在他周身,直直的垂到了膝间,妖孽祸世的脸上,笑的欲孽横生,他苍白的脚一步步走来,恍若黑夜里最会魅惑人心的妖魔。
男人直走到她身前,然后弯腰俯身,红唇魔魅的低笑,“醒了?”
萧兔还意识不清,一时间都没分清是不是还在做梦,就被男人迷的呆呆的“唔”了声。
可男人已经居高临下的俯下身来,他猩红艳丽的冷唇,露出了致命诱惑的笑,渊深的眸子黑雾翻滚。
“醒了,那刚好陪本座再来一场吧。”
说着双修长苍白的手,已经从绸被中深入,摸到了吸手的腻白滑软,他眯起危险妖异的眸子。
它从小院里众人的头顶飘过,飞向了夜色下更高的地方。
突然屋顶上一只细白的小手抓住了它,然后调皮的放在手心里,用粉嫩的小嘴再吹飞。
看着花儿飞飞,萧兔眉眼弯弯,惬意的轻瞥身后的男人,“怎么样王爷,这场戏还合你胃口吗?”
宁错懒洋洋的靠在房檐,一身暗紫色的华美锦绣长袍,裹住他修长性感的身体,比女子还要乌黑华丽的长发,随着夜下清冷的凉风飞舞,妖异诡美的一张脸,笑的恣意慵懒,在这样月夜下,如妖似魔。
他美艳冷唇一勾,“恶有恶报,是个好结局。可那位要饭的老妪,当真在这一年间不知自己女儿作恶吗?”
萧兔弯唇笑笑,“那谁知道?人性之善恶,往往毫无道理可言,一个母亲可以忍受子女长达数年的责打辱骂,可以为女儿受尽苦楚没有丝毫怨言,却也能因为一个陌生人给出的一点好心,又毫无犹豫的出卖了自己的女儿。”
宁错抬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,笑意幽幽,“所以人性不可言,人亦不可信。”
萧兔靠在这仿若织罗着无尽危机的幽香怀抱,唇角也勾了下,“既都不可信,就都不要信。”
宁错邪美的笑意更浓,“红尘如戏寐,众生皆傀儡。”
“所以人生苦短,需及时行乐,”萧兔笑歪下头,“哥哥,你我三观一致啊!”
宁错肆意的笑俯下身,磅礴危险的暗香压下,他张开了极具致命诱惑力的唇,“那哥哥可要开始享乐了……”
“唔~”
明月羞答答的躲进云后,幽香慢慢浓烈了空间,迷情在黑夜下起舞,欲望之花妖娆绽放。
金阙楼。
余凤儿一身金红色的石榴裙,在动人的琴音下快速旋转,彩带伴着红裙在空中翻飞,美丽耀眼的像只振翅的凤凰。
玉王手中端着酒杯,一双冷眸含着笑,目不转睛看着跳舞的女人。
余风儿见此红唇勾了勾,然后旋转的身体就朝男人而去,只至快靠近,就突然男人一把拉进了怀里。
余凤儿趴进男人怀里娇羞的笑了,“王爷。”
玉王着迷的看着她的娇颜,抬手抚了抚,“凤儿最近舞姿越发精湛,让本王看的都移不开眼。
余凤儿娇笑,“我整日里无事,也就多练练舞了。”
玉王闻言顿了顿,“是本王不好,若是……”
余凤儿赶紧挡住他的唇,“不怪王爷,是凤儿亲口许诺,荣昌郡主不入府,我就绝不入府。”
“可让你一直留在金阙楼,终归是委屈你了。”
“凤儿不觉得委屈,你跟郡主从小情深义厚,又对郡主痴心一片,如果不是郡主善良大度,我一个青楼女子,何德何能得到王爷垂怜?人不可以太贪婪。”
玉王没在多言,却拍了拍她的肩。
他没给什么山盟海誓的诺言,可是他很清楚,谁对他的真心与付出。
余凤儿乖巧的靠在男人怀里,手指画着圈圈道,“王爷您一连三日都来我这里,王府里,那位王妃,没什么事情吧?”
玉王轻笑,“放心,无事。”
无事吗?俞凤儿眉微蹙了下,继而道,“可老王妃那里如何能容她……”
玉王拍拍她手,“你不必将每个人都想的都太过柔善,我母亲如今可是对她很好。”
俞凤儿不解,“这是为何?”
玉王语气带出轻蔑,“本王的这位新王妃,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,至大婚当日,她就假托来金阙楼找本王来,哄骗母亲说已经与我圆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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